“此时此刻,真该吟诗一首,”他一口将酒水饮尽,咂咂嘴,“可惜,我肚子里没几分墨水,就不献丑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不过话说回来,吟诗我不行,说书可是一等一的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应常六转过那双桃花眼,微微笑道,“我这儿有一个无趣的故事,谢道友可要听否?”

        这大概就是他把自己找出来的原因了。

        谢征没有作声,任他分说。

        好在应常六本就不需要捧场,要的只是一个听众,眼前这位就很好。

        他重新斟满一杯酒,仰起脸,视线逐渐迷离,仿佛陷入遥远而陌生的回忆中去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从哪里说起好呢……”他喃喃道,“好吧,故事发生在一个,和今晚极为相似的月夜。只不过那天月亮被砍去了半边,不算亮,正可谓是月黑风高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月黑风高,杀人夜。

        明涞常氏被一夜灭门,鲜血泼满了庭院的每一寸地,渗入泥中,沦为花肥。

        要问常氏何许人也?一个名声不大不小的修真世家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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