谁也顾不得琢磨校长室究竟遭遇了什么,匆匆回到地下室门口,谢征一把一把地尝试,终于在试到第五把时,铁锁发出“咯”的响动。
扔掉锁头,解开锁链,没有犹豫,他用力推开仿佛尘封许久的铁门。
烟尘飞散,从外而来的光线洒向黯淡的地下室,也让谢征和蔚凤瞧清了里边的景象。
地下室比想象中还要大,入目是堆满瓶瓶罐罐和文件的长桌,各色大型小型的仪器堆砌其中,堪称眼花缭乱。
正中央,摆放着一张床。
说是床,有些过分,因它既没有柔软的被褥,也不会予人半点轻松舒适的感觉——那是金属制的,坚硬冰冷,映亮一寸银光。
上边,一名少年被紧紧锁住,动弹不得。长长短短的线路聚作一团,连接在他的身体上,像极了电影中的人体实验。
谢征攥紧手指,快步走去,看清了他的模样。
是傅偏楼,闭着眼,睡得很是辛苦,双眉深蹙,紧咬唇瓣,神情异常不安。
那张熟稔的脸上,隐隐浮现出鳞片似的斑纹,额边,则探出一双长角,雪白如玉。
视线下移,少年的双腿之间门,还有一条修长漂亮的尾巴,好似砧板上的鱼,和手脚一样,被锁套牢牢捆在金属床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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