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回他没在笑,小心翼翼,委委屈屈,像是被谁欺负了般说道:
“我不会很贪心的……不会勉强你。给我一点点,一点点就好……”
他的眼睛很湿,但也很亮,谢征一时分辨不出这是哭了,还是单纯的酒劲所致。
不太理解傅偏楼在恳求什么,他沉默一会儿,反手握紧了对方,心中浮现出某种隐约怜意,鬼使神差地,没有拒绝。
78混乱为何不说?
迷迷糊糊,头痛欲裂。
都说一醉解千愁,可傅偏楼反而觉得,酒意将他的脊梁都醺软了。
与魔针锋相对时的硬气荡然无存,又疲惫又落寞,不知何处可依。
拎着酒坛晃晃悠悠,居然无意识地走到了谢征房前。
想着反正人还未归,终究没忍住心底躁动,傅偏楼推门而入,躺到气息熟悉的床上,任凭思绪乱作一团。
魔为何能侵占他的身体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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