眼下他不但不能出门,李草来寻他的频率较从前也稍有降低。
毛球系统告诉他这叫“分流”,因为除他以外,还有个舅舅能够陪玩,李草的精力就被分走了。
总而言之——都是陈勤的错!
他气得牙痒痒,难得狮子大开口,跟谢征讨来纸笔练字,想要平心静气,结果写出来全是陈勤两个字,越看越碍眼。
在上头画了个大大的叉,傅偏楼点点头,终于觉得顺眼了。
他正要放下笔,歇歇手腕,敞开通风的窗外,忽然传来一声轻轻的“咦”。
“谁?”
傅偏楼警觉地后退两步,却为时太晚,他眼前一花,有道高大身影转瞬出现在面前,朝他的手腕抓来。
手腕?
余光瞥见鲜艳红绳,傅偏楼顿时暗道不好,下意识要躲,却被牢牢扣住,后背踉跄地撞在墙壁上,摔得生疼。
“涅尾鼠筋?还是七阶——”
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