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再执迷不悟,就去思过峰呆上一年半载。你今日敢踏出太虚门一步,别认我这个师父!”

        陈勤被训懵了,被赶去在殿前罚跪了三天三夜,人来人往地看他笑话。

        他头回这般丢脸,深感自尊受挫,此事便先搁置了。待一年后他下山历练,背着师父偷偷回了一趟明涞仙境,然而为时已晚。

        同村人告诉他,他爹两年前就故去了,他娘也在年关病逝。两人家底殷实,过得还算不错。

        只是有两件事万分后悔,一是灾年时将女儿卖给了人贩子,二是点头让儿子跟着仙人一去不回。

        整日哀叹晚节萧瑟,无人问津,都是当年狠心欠下的债。

        对此,陈勤其实心绪起伏不大,只感到些微的悲凉和孤寂。

        不过有一点极为疑惑:他当初收到的那封信,是以父亲口述所记,可倘若父亲两年前就已过世,又是谁寄来的?

        村人则道,寄信?那是老陈尚且在世时的事了。

        虞渊和明涞相距甚远,陈父找了许多关系,才寻到一个拍着胸脯打包票,说能托信到太虚门的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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