谢征稍有不耐,冷淡道:“陈公子世外之人,无须忧心生计,我却还有个表弟要养的。还望不要纠缠于我,妨碍生意。”
陈勤环视周围,在离柜台最近的一张空桌旁坐下身:“给我上壶酒。”
他笑了笑,似乎有些得色:“这样一来,就不妨碍你做生意了吧?”
蹙起眉,谢征深感麻烦,沉默片刻,径直道:“李草的事,我帮不了你。”
被切中心事,陈勤面色一僵。
随后,他摇摇头,手指轻轻扣着桌面,自言自语一般地说:“我不明白。为何那孩子会亲近你,更甚过我这个舅舅?分明我才是他的亲人。”
“我听闻你也不过认识他月余,究竟用了何种手段?”
“我没有动用手段。”谢征端上一壶桂花酒,漠然回答。
要说他做了什么,只不过隔三差五地带点东西去罢了。只不过李草和傅偏楼关系要好,认得他,爱屋及乌,很自然就熟悉亲近起来。
不过,一个多月未见,这人虽和当初不大一样,却还没什么长进啊。
他暗暗摇头,看陈勤不自知地露出烦闷神色,微叹口气,问道:“为何非要把李草带走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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