杨婶本就不太舍得他,这两年她为李草操的心,甚至比她亲儿子还多,早就把人看成自家娃娃了,当即不忍地叹口气:“这……唉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虽不舍,可她也清楚若李草不和陈勤走,就始终没个着落。

        陈勤还从未遭遇过这种明晃晃的冷落,一时间站在原地,不知该作何反应。

        他自小被家里人呵护备至,爹娘疼爱姐姐关照,在学堂也是不折不扣的小神童。

        后来遇见下山路过的太虚门道人,被发掘出不凡天资,带到虞渊仙境,修为进境一日千里,所得全是仰慕赞赏,从没有过分毫挫折。

        此番前来,没考虑过其它,理所当然地觉得自己都躬身亲临,已是对这个外甥了不得的厚爱,又怎会想过对方不肯跟他走?

        他表面看上去还一派超然,心底早翻涌起一股难以言喻的滋味。

        “陈公子,”看陈勤没再动作,谢征向门外比了个“请”的手势,“可否借一步说话?”

        虽不知这小子葫芦里在卖什么药,可陈勤又怎会惧他?当下一点头,跟了过去。

        二人并排站在墙角屋檐下,一个赛一个面无表情,周身空气都快冻结冰了。

        确认这个距离,屋里的人听不见他们在说什么,谢征才淡淡开口道:“陈公子并非凡人吧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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