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故而,也仅是传闻。”

        不再谈论遥远的仙器,宣明聆退后两步,请谢征道:“清规,烦你放点血,替它开光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谢征点点头,上前,仔细打量这柄长剑。

        他身后,傅偏楼颇为不安地问:“放血?要放多少?”

        这个蔚凤很有经验,答道:“因人而异吧,看它何时会回应你。当初我流了半碗呢,小师叔说天焰跟我一样脾气躁烈,傲骨难驯,所以要得多些。看你师兄的剑这么安静,应该不要几滴。”

        随着他的话音,谢征伸出左手,触及结霜的剑刃。

        稍稍一用力,比想象中锋利得多的刃口便刺破肌理,划破手心,鲜血潺潺涌出,流至剑身的血槽,很快也冻结在表面。

        然而,半晌过去,久到伤口都凝固住,那柄剑也和死物似的,毫无动静。

        傅偏楼在旁边看得眉头紧蹙,蔚凤也意外地高高挑起眉。

        宣明聆叹息道:“看来,清规的性情,比看上去要强硬许多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他当然强硬……”傅偏楼嘀咕,对别人狠,对自己更狠,一旦下定决心,就不会回头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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