谢征不予置评,只道:“勿失勿忘,做好你便可。”
分开未见的一个月里所积累的生疏和不安,随着炭火哔剥和炖煮的水声,以及这般有一搭没一搭的交谈,不知不觉,渐渐消融。
待红豆汤煮好,傅偏楼的心情也跟着好了起来,喝得眉眼弯弯,瞧上去心满意足。
谢征没什么胃口,坐在对桌轻抚断剑,一会儿盯着傅偏楼看,一会儿又垂眸想着心事。
片刻后,忽而问道:“拿血炼丹,你是从哪儿学来的邪招?”
“……你不知道?”傅偏楼愣了一下,“拿到药时反应那般快,我还以为书上写了呢。”
“血腥味掩不住,你还遮遮掩掩的,必然有鬼。”谢征蹙眉,“究竟怎么一回事?你又想起前世的事情了?”
“一点点,不多。”搁下碗,傅偏楼勾起一缕发丝,在指尖转了转,轻笑一声,“谢征,你很担心么?”
“少蒙混过关。”
谢征问,“除此以外,还有哪里不对?”
傅偏楼犹豫一瞬,还是将魔的问题咽了下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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