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犹疑并非无的放矢,虽说他进境飞快,但到底才入道月余,还不能很好地掌握分寸。

        万一下手重了,伤到谢征该如何是好?

        眼前不由浮现练剑时在手底粉碎的山石,傅偏楼蹙起眉,瞥了眼谢征手中的木剑,又看了看自己的,深觉不行。

        “真要打?”他纠结道,“事先说好,我可已炼气五阶了,和以前不能同日而语。输了,可别怪我欺负人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谢征摇摇头,“你且来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见傅偏楼不动,他轻嗤道:“怎么,莫不是怕了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怕?”傅偏楼一愣,想不到谢征如此嚣张,匪夷所思地瞪大眼,“怕你被我误伤差不多!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别太看得起自己。”谢征横剑于胸前,眉梢微挑,“我是师兄,让你一着。来,让我瞧瞧你在内门都学了些什么。”

        那口吻十分居高临下,仿佛胜券在握,惹得傅偏楼怒火中烧。

        他被激起了好胜心,扬剑冷哼:“今晚就不是了。谢征,今后见面,记得要喊师兄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言罢,也不客气,足尖一踏,剑未出鞘,离弦般朝对面攻去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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