倘若如此,他肯定心安理得多。
沉默好一会儿,谢征闭了闭眼,将不忍和怜悯尽数从心中剔除,重又恢复冷静。
一码归一码,再可怜,也无法抹消傅偏楼差点犯错的事实。
“钱掌柜是钱掌柜,不是其他人。就算他不怀好意,在对你下手之前,也得先过了我这关。”
谢征一字一顿,“相对的,无论你有什么理由,没经过我准许,绝不能用这只眼睛看别人。”
“你听话,我就养着你,谁也别想动你。”
“今天谅你是第一次犯,姑且就算了。”他从旁边的碗里拈出一粒硬块,递到傅偏楼唇边,声音骤然放低,“现在,张嘴。”
傅偏楼眨眨眼,顺从地张口,把东西含了进去,然后被齁得皱起了鼻子。
他一边吃,一边投来迷惑的眼神,谢征意味不明地问:“好吃吗?”
“……”太甜了。
傅偏楼思考片刻,诚实地摇摇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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