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知为何,它刚悬起的心又放下了:【这样……或许也不错吧。】

        “?”谢征愣了愣,他以为凭011的傻白甜程度,肯定会大肆批判他的残忍行径,毕竟他可是准备支配刚刚脱离苦海的boss。

        结果却莫名其妙得到了支持?

        不过这么一来二去的,他心里火气倒散得七七八八,逐渐平静下来。

        说到底,就算想把傅偏楼看作纸片,他也不可能对一个才十三岁的孩子宣泄愤怒,尽管这个孩子握有足以威慑成人的武器。

        抹完药,谢征绕到柴垛前,俯身给人系好衣服,边系边问:“还有哪里?”

        少年摇摇头。

        谢征目光扫过他的下半身,他猜测傅偏楼应当很长一段时间内都忍受着父母的虐待殴打,兴许是不想被别人发现,爱往被衣服遮掩严实的地方招呼。

        比如脖颈、手和小臂就光洁一片,大臂乃至肩头,以及后背都有不少痕迹。既然如此,大腿这样私密的位置,会一点伤都没有吗?

        “你不说,我就当没有。”他盯着傅偏楼的脸,那长长的睫羽忽闪一下,下意识垂下去遮住瞳孔,略显心虚。

        谢征心里大概有了点数,将药瓶往少年手里一塞,蹙眉道:“你身上乱七八糟的伤,我不多问。你父母是什么样的人,对你做过什么,为什么你会被卖去牙行,我也不多问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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