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嗐,也是我思虑不周,都忘了你跟我说过你表弟怕生。”见他没生气责怪,钱掌柜松了口气,“他手划伤了,我去拿伤药来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他之前就摔了一跤,膝盖跌破了,我擅作主张已经拿过来了,还没和您打招呼。”

        钱掌柜摆摆手:“小事小事,你快给他擦药吧!本来放客栈抽屉里就是仅你们用的,用不着客气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谢征点点头,环视一圈,抱歉道:“摔的盘子就从我工钱里扣吧,这边我来收拾,掌柜的不用烦心。”

        钱掌柜看出他有话跟自家表弟说,也不多赖:“成,就麻烦小谢了。盘子不打紧,你也别怪你表弟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送走了人,谢征面上礼节性的笑意眨眼消失。他端着碗走进柴房,将东西放在木板上,回头看向一动不动的傅偏楼,声音平淡:

        “不进来?”

        傅偏楼在门槛上蹭了蹭脚底的泥,背着手没答话。

        钱掌柜以为谢征的怒气是针对自己,他却再清楚不过——这个人其实在为他的举动生气。

        因为他刚刚想用那只藏有魔的左眼,去折磨钱掌柜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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