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支起下巴,目不转睛地盯住谢征。消停还没多久,忽然又问:“你为什么要告诉我这些?”

        在他的印象中,任务者对此类问题的态度都异常回避,魔也从未和他提及过。

        傅偏楼不清楚它是故意隐瞒还是也不知道,但无论哪种都理所当然——傻子才会告诉话本里的角色真相,尤其当自己也正处于这话本中。

        告诉他,百害而无一利。

        就像方才,若非被谢征点醒,他究竟会做出怎样的事来,想想就觉得后怕。

        他实在搞不懂谢征这个人,也想不通他的目的。

        仿佛在下一盘很大的棋,谢征的每一子都落于意料之外,他搜肠刮肚也找不到相似的路数,从前的对弈经验完全不能化用。

        傅偏楼不禁想起魔被封住前所说的话——它又惊又怒,认为谢征同他一样,是携有前十辈子记忆的人。

        可他觉得并非如此。

        谢征虽然沉静,同时超乎年纪地稳重,但身上绝无历经沧桑之感。

        他也会感到痛苦、焦躁,会无奈会生气,会因些许小事而欢喜。尽管情绪一向被压抑得很淡,可傅偏楼能察觉到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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