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傅偏楼想不到他会这么容易松口,把选择丢给自己,一时间手足无措。他别过脸,望着几步之遥的青瓦房,神色莫名。

        “……谢征。”他轻声道,“我……其实我之前来过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就在那天过后一周,我想着大概可以了吧,他应该冷静了吧……就过来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谢征自然记得,那天傅偏楼一大早出去,很晚才平静地回来,此后就再也没出过客栈的门。

        傅偏楼垂眸看着自己的双手,涩然出声:“他不在杨婶家,我就去以前我们经常呆的地方找他。一个傻子,肯定不懂发生了什么,稀里糊涂缓过来,就能和从前一样了,我侥幸地这么想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我错了,他哪里傻?一点也不。他精明得不得了,大概趋利避害,刻在他的本能之中吧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自嘲地笑了笑,傅偏楼问:

        “你说,之前是他先缠上我的,怎么能说喜欢就喜欢,说讨厌就讨厌?他要我和他当朋友,怎么能说放弃就放弃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为什么要露出那么害怕的表情,好像我想伤害他一样……好像就连他,也觉得我是妖怪一样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我很生气,特别生气,看到端午那天给他带的粽子还放在那里,就气不打一处来。”茫然若失地呢喃着,傅偏楼蜷起手指,“我特意把最喜欢的味道挑出来想送给他,他却这样……我明明有给他冷静和接受的时间!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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