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……你又赢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傅偏楼泄气,不满咕哝:“怎么看出来的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陷阱设得太粗浅。”谢征开始收子,“你进取之意太重,偏爱一条路走到黑,不成功便成仁。很容易揣摩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那是你!”傅偏楼喝完红豆汤,愤愤道。

        他自认心思还算比较难琢磨的那挂,却每回都被谢征杀个片甲不留,十局十输。对方就像能看穿他整个人似的,什么埋伏都瞒不过去。

        偏偏和别人下棋时也不见得如此,独他一个。

        这叫傅偏楼怎么甘心。

        夏天日燥,钱掌柜为了纳凉时不无趣,特意把棋盘搬出来,到处找人对弈。

        客栈上下就没人没被他霍霍过的,虽然大字不识一个,倒都挺会玩棋,一开始把谢征和傅偏楼两个新手打得落花流水。

        但两人一个心思缜密、不露山水,一个剑走偏锋、奇谲诡吊,熟悉规则又研究过好些本棋谱后,便开始挨个反击。

        时值今日,客栈里除了钱掌柜,已经没人制得住这表兄弟俩了,纷纷认栽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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