谢征实在看不过去,怕他魂不守舍地出什么问题,不得不陪着人登门拜访。

        小团子窝在床上,双眸紧闭,傅偏楼坐在他旁边发呆,杨婶则拉着谢征哀叹连连。

        “这娃娃,怕不是命里遭罪啊……这是受了哪门子刺激,叫他想起亲娘死的那天啦?那帮小畜生,我早该找过去的,人傻了还不放过,难不成非得把他逼死吗?”

        说着说着,杨婶就开始抹泪。

        谢征望了眼傅偏楼,少年的脊背都快塌弯了,想来被这番话伤得不轻,却又辩驳不能。

        他不知第多少回在心中感到棘手,安慰杨婶几句,将话题扯到了别的地方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一直以来有劳照顾我家表弟了,上回听闻您家的喜讯,没有亲自来道贺,恕我失礼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哎呀,哪儿的话!这八字还没一撇的,都瞎传什么呢?”

        说到自己骄傲的儿子,杨婶也算略打起了些精神:“上回他才寄来封家书,我还要谢谢宝宝给念呢,省得花钱去找街尾那穷秀才了。飞鹏他说大抵秋试后会回来一趟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“说起来,也不知道京城那种大地方有没有能治好这娃娃的,小谢账房啊,能不能拜托你给他写封信?就问问他有没有办法……唉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她顿了顿,又摇头道,“算了算了,他正到关键时候,可不能打扰。回头我差老杨去京城一趟问问,顺便还能给飞鹏带点东西……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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