忙了一下午,虽说没让傅偏楼做什么重活,但光是包粽子就是项大工程,也不知道哪剩的精力。

        傅偏楼看吵醒他了,干脆一不做二不休,翻身坐起将床头的蜡烛引燃。

        黯淡的烛光点亮周围一圈,摇曳不定地在两人面颊投下晕影。

        傅偏楼不说话,就这么垂下眼睫,由上往下凝视着谢征,仿佛在打量,又仿佛在发呆。

        过了片刻,忽然慨叹一声:“好撑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谢征:“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他头疼地扶住额角,不知该说什么好,毕竟他从来跟不上傅偏楼的脑回路。

        好在对方早就习惯他的沉默寡言,自顾自地说了下去:“……以前我觉得饿肚子很难受,原来吃撑了也一样难受啊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谁让你吃那么多。”谢征摇头。

        傅偏楼今天的胃口出乎意料地好,食量都快赶上他了。虽说少年人在长身体,但骤然暴饮暴食,能舒服才有鬼。

        傅偏楼撇撇嘴:“我喜欢红豆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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