把重心全数倾倒在别人身上,紧紧攥住唯一的一根救命稻草,眼里逐渐看不见其它东西。

        这种关系是好是坏,他不做评价。但他并不乐意成为那根稻草。

        从最初就决定过,他绝不会在这个世界留下任何羁绊和牵挂。

        谢征舀起一勺汤递到唇边,碰了碰,已经冷透了。

        一阵沉默。

        他放下汤匙,抬眼望向傅偏楼,打算就此揭过:“好了,吃饭吧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对面,少年长长的额发安静垂下,遮住殊异左眸。漆黑右眼则似默默酝酿着一场风暴,将为数不多外露的柔软情愫撕碎殆尽。

        不知怎的,谢征从中看出些微的悲戚之色,宛如被抛在路边,还倔强倨傲不肯叫唤的猫崽。

        他不由想起幻觉中疯子的话,忽然烦躁起来。

        那人指着心口,嬉笑着说“他在这里,一直在哭”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就是因为你们都不要他,他才会如此吵闹不得安息啊!”

        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