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个助理说,我母亲在临走之前还在念着我的名字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这件事,当时季安虽然装出一副不在意的模样,可到底还是在他心中留下了痕迹。

        “胡说,她怎么可能知道你叫什么?”

        季沉标第一反应几乎跟大胆一模一样,不管是大名还是小名都是他取的,这他能不清楚?

        不过好在还有周先生在,他要更加理智些,主动提醒道:

        “有可能是她给大胆取的名字呢?”

        这一次季沉标不吱声了,其实他对生下大胆的那个女人没有任何恶意,只不过任谁在好不容易把一个孩子养大后,亲生父母想过来找孩子都很难保持理智,他平等厌恶着这边的每一个人。

        他还记得捡到大胆的那天,很冷,成年人在外头都能冻死,更别提是一个婴儿。

        如果不是当时一切都刚刚好,大胆能不能好端端站在这里都说不准。

        “那件事,我跟你周叔叔会去调查的,放心吧,你最近就待在酒店里不要乱跑,知道吗?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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