好歹也是这么多年夫妻,看他这么狼狈,柳女萝也有些不忍。
“女萝,当日之事的确是我思虑不周,你怨我也是应当。可俊儿还小,被人从书院里赶了出来受尽嘲笑,你如今也该气消了吧?”
安安拿起刚刚嬷嬷给他的一个小果子,用力朝着唐韫砸了过去,他的准头还不错,唐韫疼的捂住了头,再看那个满脸小骄傲的孩子,皱着眉轻声道:
“女萝,你对这孩子有些过分娇惯了。”
在他提起俊儿时,柳女萝心就凉了,如今再听他责怪安安,脸也冷了下来。
尚未开口反驳,唐韫就被人踹的半跪在地上连连呼痛,站在不远处的是一个身着戎装的小将军,抱手站在那里,冷嗤一声后开口道:
“占用岳家给孩子念书的名额,还在这里口口声声责怪旁人太过斤斤计较。本将军看你日后也不必再去买纸,直接写在你这脸皮上不是正好?”
唐韫是读书人,最是清高脸皮薄,自尊心又强,被他这一番话刺的身体都在发抖,再加上痛疼,居然就这么直接晕了过去。
那小将军看见他晕了之后,也没有丝毫慌乱,反倒还走过去踹了一脚,嫌弃道:
“不中用的东西。”
说完后走到了马车旁边,从自己随身的锦囊中取出一枚小巧精致的平安符,扔到了柳女萝的怀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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