安安轻轻点了点头表示赞同,咿呀咿呀的说了一堆话。

        上辈子的他一辈子都背着杀死自己亲生母亲的愧疚,那像是重重的枷锁困住了他,在一方小院里被一个心软的老嬷嬷照顾长大。

        跟爹爹兄长为数不多的几次见面里,他们看向自己的眼神里全是厌恶仇恨。

        老嬷嬷调到那院子时年纪就已经很大了,安安两岁时她的双目再也看不清,无人好生教导的安安短短一生中都是浑浑噩噩的度过。

        想着上辈子发生的一些事,不知不觉中安安就睡了过去,柳女萝盯着他熟睡后安静的容颜,低头轻吻了一下他的侧脸。

        许是因为今夜变天,外面风声一阵一阵,院子里的小树都被吹的弯了腰,让柳女萝心中有些不安。

        安安被抱走后她也照样没什么睡意,索性就坐在软塌上自己跟自己对弈,葱白的手指间夹着一枚白色棋子落于棋盘之上,思绪逐渐飘远。

        在如今这个对女子严苛的世道里,毫无疑问她是幸运的。

        换做是旁人大多都只能把委屈咽进肚子里,为了维持表面和平装出一副若无其事的模样。

        甚至还会有些爹娘,为了那虚无缥缈的名声,强迫女儿忍下委屈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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