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倒是有见过类似的情况,在她很久之前去摘果子的时候被一种虫子咬过,就是这样红肿又疼又痒。

        现在已经很晚了,但是玛雅还是带着安安一起出门去摘了草药,用石头砸碎后涂在安安的脸上。

        这草药味道有些刺鼻,一开始安安不断在用自己小爪子推拒,后面草药敷在了自己伤口上,冰冰凉凉取代了疼痛。

        不需要玛雅强迫,小老虎自己就格外迫切的把自己脑袋凑上前去,方便妈妈能涂的更满一点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嗷~”

        玛雅并不能够确定小老虎是什么地方受了伤,所以就只能把他整个脑袋都涂上。

        回去的时候让小老虎躺在自己后背上,玛雅走的很慢,但害怕自己会摔下去的崽崽还是自己扶着。

        过了一会儿保持一个姿势的崽崽觉得有些累,干脆翻了个身躺在妈妈背上。

        草原上干净的夜空里有亮闪闪的星星在点缀,不远处的虫鸣就是最好的催眠曲,花香会风带到了安安鼻尖,惬意感让他不自觉舒展开爪爪。

        玛雅能够感受到背上小家伙的愉悦,是草原上难得一见的安宁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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