进来的的确是成正业,他乍一推开门,屋内的凉爽就扑面而来,将三伏天腾腾的热气隔绝在外,进来的第一眼,他的视线就牢牢锁在了屋内塌上那个小小的鼓包上,疲惫褪去,眉眼漫上一丝柔情。
他先脱了外衣,将脏衣服都留在了另一侧,接着大步走进拔木床,站在地平上。
这方宽敞的拔木床是他亲手给她做的,而娇气包正在上面熟睡,他的儿子或女儿也正在健康地成长,这些认知让成正业胸口被填满,火热即将奔涌而出。
他本打算先去洗澡,余光却看见娇气包悄悄颤动的睫毛,成正业忽地一愣,视线下移。绣着小碎花的薄褥子斜斜搭在她肚子上,雪白无暇的一只脚丫突兀地露在外面,成正业面无表情的伸出手,曲起手指就在那玉足的脚心挠了挠。
“你!”
下一瞬,林巧儿果然睁开眼气急败坏地瞪他,成正业顺势就俯下身抱住人:“为什么装睡?”
林巧儿哼了一声:“就是为了看你又要做什么坏事!”
最近这段日子,成正业经常趁她睡着了偷亲她,别以为她不知道!早上起来,嘴唇都有些微微红肿!
成正业笑着躺了下去,他侧躺在外面,有力的胳膊支着脑袋,露出精壮的胸膛面对着林巧儿,他语气低沉,带着诱哄:“那巧儿说说看,我干了什么坏事?”
他一面说又一面去握她的手,看似无意地揉捏着,林巧儿脸一红,就推了他一把。
“都是汗味,离我远些!别弄脏了我的床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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