成正业在黑暗里低低地笑,一只手护着她的肚子一只手不让她闹:“我说了不确定……万一我猜错了岂不是成了我的错,大姐和娘还要怪死我的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林巧儿哼了一声:“那你一开始就别说嘛,干嘛吊我胃口,再说了,就和我单独说说有什么关系,我又不会长舌头去和外人说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成正业沉默了片刻,只好道:“你躺下,别磕着,我和你说就是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林巧儿这才乖乖窝在他怀里。

        于是成正业就把谢家的情况和她说了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桥下那些人,只有他最有可能,而且我怀疑也是有依据的,就是大姐这两天提回来的那些菌子,他常年在深山打猎,这些东西只可能是他送的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谢安?

        林巧儿回忆了好半晌才终于想起那天在桥下的匆匆一面。

        她脸色一变:“那个人是不是长得有些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成正业摇头:“他那道疤是十几岁时候打猎被野狼抓的,不是与人起了什么冲突,不过那小子是真的厉害,十几岁就能喝野狼单打独斗了,听说那次他九死一生,却也得了一张野狼皮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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