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的小新娘脸皮太薄,暗一点儿好办事,成正业是这么想的。
只是新娘子喜欢这样,新郎官却觉得更受煎熬了。
什么也看不见,气味和声音就被无限放大。暖融融的一方喜被下,温度越来越高、越来越热,成正业额头上都沁出了汗珠。而她身上的脂粉香也越发馥郁,钻进五脏六腑里,像是要把他的魂都勾走。
没坚持多会儿,成正业还是放弃了这床大红的喜被,掀到一边,探出头来大口大口的喘气,像是沉溺在温柔乡里时不时出来恢复清醒的人。
屋内的龙凤烛光线没那么亮了,月光却从窗外映照了进来。
这方结实的炕是成正业刻意修在床边的,如今月亮从云朵钻出,也给这洞房花烛夜增添了一道别有意境的风味。
月色里,林巧儿的肌肤娇嫩的过分,被柔柔的月光一照,泛起瓷器一般的光。黑发铺满在枕头上,黑与白,红与白,视觉的冲击让成正业鼻头一热,他眼中燃起熊熊的火,脑海中也只想着一件事。
全天下新郎官洞房花烛夜都会想的那件事。
他也的确这样做了。
只是他俯上去的时候,明显看见林巧儿害怕的哆嗦了一下。
两人的差别实在是太大,这件事,成正业一点儿办法都没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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