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好姑娘,带我们去它的心脏那里。”
赛尔温摸了摸龙的脖子。
橘子高高扬起头,法拉戈尔的尸体上凭空裂开了一道能够容纳两个人通过的缝隙。
“走吧。”
塞尔温说:“走到心脏的位置,又是一段遥远的路途。”
索尔睁开了眼睛。
“奥丁啊。”
范达尔挤在他的身旁感叹:“刚刚那一刻我还以为自己要去瓦尔哈拉了。”
“当场战死的人才能去瓦尔哈拉。”
沃斯塔格认真反驳:“那种诅咒不会让你立即死去,而是衰弱致死,对阿斯加德人来说非常歹毒。”
所有人缓过神来,他们被传送到了一处山洞里,每个人的脸上身上都很狼狈。在场唯一站着的是一位黑发绿眼的青年,头戴金色大角盔,身上穿着印有tva标志的短袖衫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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