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二天一早祝慈就开车返回市区,任冬至还没睡醒,坐在副驾驶上脑袋一顿一顿的,祝慈看得颈椎都累,没忍住给她把座椅往后放了一些。
座椅忽然往后倒把任冬至给惊醒,她扒着车窗上的把手,一脸惊慌地看着无辜开车的祝慈。
“我还以为被抛尸了。”任冬至颤抖地呼出一口气,困意都让这一吓给吓跑了。
祝慈没控制好往后放的力度,确实理亏,“抱歉,新车还不太熟练。”
“行了,原谅你了。”任冬至打了个哈欠,眼角泛着泪花,却没了睡意。
车在博物馆前停住,任冬至下了车站在路边朝祝慈挥手:“开慢点,注意安全。”
祝慈轻轻颔首,示意她赶紧上去。
任冬至转身走了几步没忍住回头,发现祝慈还在原地没动,目光一直放在她身上。
“你该迟到了。”任冬至扬声提醒道,又摆了摆手:“快去上班,我走了。”
任冬至说走就走,将阔步上楼的背影留给了祝慈。
祝慈一直看她进了门才重新启动车子离开,赶在打卡截止前进了单位。
上班的闲暇时间祝慈会偶尔给任冬至发信息,尽管她很少回复,祝慈也依然乐得自在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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