任冬至又变回猫了,在熟睡的时候,没有任何预兆。

        祝慈沉默地看了她许久,最后慢慢地把小白猫拢进怀里,贪恋地汲取她的体温。

        第二天醒过来的任冬至终于发现了自己的变化,她抬爪炸了一朵小梅花,把锐利的爪子收了进去,不解地看向一脸凝重的祝慈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喵。”又变不回来了。

        祝慈刻意回避了这个问题,外面在下小雪,她不知道从哪里找出了一条红色的小围巾,围在她的脖子上:“今天得去个地方。”

        祝慈带着她走出小区,叫的车已经在路口等着了。

        上了车后任冬至乖巧地坐在她的怀里,一脸认真地观察着外面的景象。

        路线越来越偏,任冬至警觉地竖起耳朵,这地方她没来过。

        反观祝慈,她仍然神态自若,只是望着窗外的眼里有化不开的惆怅。

        下了雪,空气都是湿润的。

        任冬至一下车就打了个喷嚏,祝慈的手臂抱紧了一些,安抚地揉了揉她的脑袋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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