刚刚被任冬至给诱惑了,理智不受控,竟把正事给忘了。

        她回来是想问问任冬至对于她去市局的看法,刚刚任冬至说她准备去市博物馆,如果真是这样,那便凑巧了。

        只是任冬至的身份确实有些麻烦,但也不是不能解决。

        饭后,祝慈一边擦着手一边走向任冬至,把人吓得又想跑。

        “……我有这么吓人吗?”祝慈迟疑道。

        任冬至紧张地抓着衣摆,戒备地看着她:“我觉得我们这样不正常。”

        祝慈偏头冷笑,但只是一瞬,又恢复了温和的模样,好像刚刚表露出来的都是假象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哪里不正常?你是说接吻,还是我们互相抚慰?”祝慈直白地盯着任冬至,表情十分坦荡。

        这样不加掩饰的话让任冬至白皙的皮肤都泛了红,她不是不谙世事的小姑娘,当然知道做这些事情意味着什么,但不应该是她跟祝慈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我只是觉得太奇怪了。”任冬至蹙着眉,尽量让自己说的话不那么伤人,“不管是接吻也好,做那些事情也罢,不都是要和喜欢的人做吗?我不喜欢那样,祝慈。”

        祝慈呼吸变得很轻,她忽然扯了一下嘴角,露出一个释然的笑:“对不起,我好像又做了让你不开心的事情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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