祝慈莞尔,没有搭话。
任冬至听得云里雾里,但她的想法跟靳贺出奇的一致。
这里是她们从小到大生活的地方,可工作与生活是全然不同的,她很少在祝慈的眼睛里看到光,每天上下班打卡就像是设定好的程序,机械且无味。
她印象中的祝慈不应该是这样的,起码在她死之前所看到的祝慈并不是这样。
她优秀自信,在自己擅长的领域像太阳一样发着光,比起枯燥无聊的公文,她更愿意把目光放在悠长的历史长河之中,亲手将被尘灰掩埋的画卷挖掘,拂开尘土,去探寻其背后的故事。
如果年后靳贺真的要去市局了,那祝慈跟靳贺见面的机会也就越来越少,所以靳贺才会主动对她发出邀请吧。
远处摸鱼摸了半天的同事们频频往这边转头,一副想八卦又不敢靠近的样子。
靳贺低声笑骂,单手叉着腰,对这群单纯的同事们有些不舍。
都是一些新鲜血液,充满朝气有活力的年轻人。
回了市局又得跟那群老狐狸斗法,虽然他们不一定骂得过他,不然也不至于一气之下把他给发配了。
靳贺嘴上说是说让祝慈和小杨把样本带回去,最后还是自己去送了,理由很简单——他爱加班。
在场的同事们纷纷捂住心口感慨,要不说人家能当领导呢,这就是格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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