柜姐在旁边瞧了她许久,出声提醒道:“这藕的寓意很好的,中通外直,节节高升,送人再合适不过,买下这只莲藕金镯我们还送一只上好的和田玉,色泽很好,君子如玉,温润而泽,也是对所送之人美好的祝愿与期望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听着确实不错,不过祝慈对寓意不寓意的不太在意,她只是单纯觉得,新生儿的小胳膊像一节嫩藕,她很喜欢。

        而且有过鉴定经验的她看得出来,旁边的这块和田玉确实不错,虽然比起任冬至送给她的那块要逊色得多。

        祝慈豪气地刷卡把莲藕金镯给买下,还带走了一只金锁。

        任冬至啧啧摇头,没有家庭负担就是嚣张。

        等她在外边绕了一圈回来,产房里还是亮着灯,任父已经从踱步变成了靠着墙,一脸的憔悴。

        也是祝慈回来得巧了,她站在窗口还没一会儿,手都已经摸在烟盒上了,就听见身后的产房打开了,护士抱着新生儿走出产房,脸上带笑地问:“谁是林俏的家属?”

        任父赶紧上去,神情紧张地往她后边看:“我是我是,我夫人呢?”

        护士示意他别紧张:“产妇消耗太大,还在睡,小千金还在等着你瞧她一眼呢。”

        任父这才把目光转移到襁褓里的新生儿身上,脸颊红红的,嘴唇薄薄的,眼睛紧紧地闭着,实在是看不出美的影子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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