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夜过去,祝慈的嗓子已经没有昨夜那么疼,她下意识认为是医生开的药的功劳。

        收拾好背包准备去上班,平日里积极钻背包的任冬至却没有动静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冬至?”祝慈嗓子依旧沙哑,但已经可以发出声音。

        任冬至舔了舔爪子,走过去用脑袋蹭蹭祝慈的手,却没有要进背包的意思。

        祝慈向来是依着她的,只温声道:“那你在家不要乱跑,我中午会回家。”

        站在窗边目送祝慈离开,任冬至跳下窗台,往自己家走去。

        小雅早已在等着她了,今天她没有扎马尾,而是编了两条麻花辫,看起来更乖了一些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我就知道你会过来。”小雅搬着凳子坐在窗前,单手撑着脸:“你是想问哑巴的事?”

        任冬至点点头,“你们昨晚说的话我听到了,但是没听明白。祝慈的嗓子坏得突然,是因为哑巴?”

        小雅面带微笑,等着她把困惑说完。

        “还有,你说的‘迎’,是什么意思?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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