对方没有反应,揽着她的手始终没有松开,半晌,祝慈听到上方传来低哑的声音,带着许久未说过话的陈旧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我送你回家。”

        第十一章你甚至不愿意可怜可怜我

        祝慈从未觉得回家的路如此漫长。

        夏夜的风本该是带着燥意的凉,却因浑身滚烫而变得有些刺骨。

        任冬至低头看了眼腰间,那只手揪紧了她的衣服,白皙的手没有一丝血色,看起来很不健康。

        等她终于骑着电动车到家时,祝慈已经彻底昏睡了过去。

        任冬至看得心里一阵后怕,幸好人没在半路摔下车,不然得多危险。

        家里有药箱,但任冬至无法确定祝慈到底是属于哪一类病症。

        又是浑身滚烫又是出冷汗的,脸颊和耳朵都快熟透了,就连昏睡过去眉头都没松开过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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