推开家门,祝慈对着屋里喊了一声小猫的名字。
平日里只要听到她动静的小胖猫很快就会颠颠地跑向她,可这一次却没了一点动静。
祝慈沉下脸,在屋里寻了一圈,没有看到猫的痕迹。
“怎么可以这么不乖。”她的眼圈发红,声音却冷得刺骨,“真该把你锁起来。”
在外面溜达了一圈的任冬至对危险浑然不觉,她躺在小区里的艺术建筑上摊开肚皮晒太阳。
当脚上多了一圈凉凉的东西时,任冬至才慢半拍地睁开眼睛,正对上祝慈爬了红血丝的双眼,心里猛地一跳。
低头一看,后腿处多了一圈链子,而链子的另一端就在祝慈的手上。
“喵喵喵?”这是做什么?有这么养猫的吗?
不过祝慈显然异于常人,在她的眼里,这只猫就是她对任冬至思念的载体,她对这只猫的所有纵容与溺爱都基于已经死去的任冬至。
“你不听话。”祝慈沉沉地看着一脸懵的任冬至,这一刻她比自己家那只双马尾小姑娘还像恶鬼。
任冬至怎么也没想到,她就出门晒个太阳还能被关禁闭。
“谁要是跟你在一起才是倒大霉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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