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知是被太阳光反射的时间太长还是什么原因,祝慈的眼睛一直在溢出生理性泪水,她摘掉眼镜,眼前有些泛白。
“是不是眼睛不舒服了?”同事过来示意她背对着河面,俯身去查看她的情况。
祝慈的眼睛很红,泪水把睫毛打湿,变成一簇一簇的,最封印颜值的眼镜拿掉后,更显得清冷。
她抬手去擦眼睛,旁边的人急忙制止:“别用手,有细菌,我这儿有湿巾。”
眼前朦胧一片,祝慈皱着眉往远处看,猛地愣住。
桥上有一个人。
是任冬至。
她怎么会过来这边,祝慈不安地去摸出手机,却看不清手机上的字。
她要给任冬至打个电话确认,确认她在不在家。
一旁的同事看着都着急了,“你要找谁?靳贺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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