电话里的说教终于结束,赵处语重心长地来了一句标准性结尾:“听明白了没啊?”
祝慈“嗯”了一声,“我还在加班,赵处。”
“……”
那边啪嗒一声挂断了电话,祝慈把纸巾扔进垃圾桶,站起身说:“我去做饭,想吃什么?”
任冬至被她的这波操作给折服了,狗腿地说:“都可以都可以,我不挑。”
祝慈还是做了任冬至爱吃的几样菜,任冬至就在一旁像只小陀螺一样转,一会儿忙着洗菜一会儿帮着洗碗,不忙了站在祝慈身后看她怎么做菜,表情格外认真。
祝慈不由得好笑:“你这是在监工还是在偷师?”
任冬至跟着祝慈一起把菜端出去,理直气壮地说:“当然是偷师啦!难不成还要交学费?”
把饭菜摆好,祝慈坐在任冬至对面,眼眸中闪过一丝光亮:“学费得交。”
“……”不是吧,这家伙来真的?
任冬至在脑海中翻找自己所剩无几的小金库,额角滑落一颗汗珠:“那我不学了吧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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