任冬至的动作凝滞了几秒,她猛地抬眼,与严阵以待的祝慈对上视线。
“……”
房间里响起一阵慌乱的动静,祝慈嘴唇微张,错愕地盯着挨着墙脚站着的任冬至。
任冬至几乎快要吓死了,她紧张地贴着墙脚,后背很凉,哪怕房间里开着空调,也依然很凉。
但是她的心更凉。
她转头瞄了眼窗外,日头正盛,阳气正足,祝慈头脑清醒,她该怎么狡辩?
房间里的空气足足凝滞了有五分钟,祝慈舔了下唇,轻声开口。
“……要不你先把鞋穿上?”
任冬至快速抬眼又飞快垂下,思考着现在夺门而出的成功几率有多大。
她贴着墙不动,祝慈不敢动,前者是紧张,怕被当成妖怪,至于后者……她怕任冬至被她给吓跑了。
说起来也好笑,明明任冬至的出现才是最为惊悚的事情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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