祝慈连呼吸都滞住了,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俯视着她的猫。
“冬至,下来。”她轻声呼唤道。
傻子才听你的,任冬至一扭头,干脆在冰箱顶上躺得四仰八叉,开始思考她的猫生。
祝慈被拒了也不恼,她转身去厨房,开火准备晚饭。
任冬至听着厨房里传来的动静,想起了她和爸妈住在一起的日子,平静又安逸,她慢慢地闭上了眼睛。
等她再次睁眼时,自己已经从冰箱顶转移到了房间的软窝里,房间里只留了一盏床头的小夜灯,显得格外昏暗。
任冬至一天没有吃东西了,肚子有点难受。
她从窝里爬出来,跳到床上,床头柜的时间显示凌晨两点多。
祝慈闭着眼睛,被子遮到她瘦瘦的下巴,昏暗灯光也没让她的颜值减弱半分。
任冬至蹲在被子上盯了她许久,她从小就是颜控,哪怕祝慈处处与她作对,她还是认为祝慈那张脸是最大的杀器,至少对她而言是如此。
祝慈的呼吸渐渐沉重,眉头也微微蹙起,任冬至好奇歪头,凑近了去看她的情况。
祝慈猛地睁开眼,淡粉的唇微微张开喘气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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