今天早上出现过的男生也过来了,他问祝慈:“冬至在这边吗?”

        不是,这男的又是谁啊?我认识你吗就冬至冬至地叫!

        “怪我疏忽,当时太着急了,忘记检查窗户了。”男生愧疚地抓抓头发,“冬至可能在外边受了点惊吓,耐心一点它肯定会过来的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听到可能自己的猫可能受惊吓,祝慈的嘴角绷得更紧了。

        不知是不是感觉到了任冬至的注视,从树下经过时,祝慈突然抬头,与低头看戏的任冬至对视上。

        任冬至一双猫瞳急剧缩小,爪子由于使用不够熟练没扒牢树干,竟从树上跌了下去。

        没有预料中的轻巧落地,也没有疼痛,任冬至试探地睁开一只眼,将满脸惊慌失措的祝慈映入眼里。

        祝慈用力地抱紧怀里的猫,浑身都在颤抖,几乎是咬牙低语道:“你怎么也跟那家伙一样乱跑!我要是再也见不到你了怎么办!你怎么不把我杀了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任冬至喘不过气来,伸出爪子去推祝慈,幸好祝慈还没打算让她投胎第二次,终于把她给松开了。

        不过她的后腿一直被祝慈给攥着,一点儿也不让她动弹。

        她倒是没发现祝慈还有这么变态的一面,任冬至悻悻然想到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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