任冬至眼珠子转了转,用爪子给她推了过去。

        不一会儿,门外就响起了车声,一个高个子的男生有些着急地跑进来,抱起祝慈就往外走,完全忽视了任冬至的存在。

        屋内重归安静,任冬至也刚好有时间来理一理当前的情况。

        她慢条斯理地走到全身镜前,与镜子前圆滚滚的小白猫对视了许久。

        “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难不成是因为她上辈子没干过什么好事,这辈子只能进畜生道了?

        任冬至在屋里转了一圈,基本断定这就是祝慈的家了,她以前来过几次,但这装潢好像跟以前有点不一样。

        她从没来得及关紧的窗户跳了出去,风风火火地往自己家跑。

        一跃跳入客厅,扬起一地细碎的灰尘。

        任冬至被呛得打了几个喷嚏,站定后顿在了原地,难以置信地望着眼前落灰的房子。

        这房子看上去已经很多年没有居住过了,如果不是客厅的柜子上摆着他们一家人的合照,任冬至一定会以为自己走错地方了。

        任冬至抖抖身上沾了灰的毛,灰扑扑地跳出了房子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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