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是她只是问了虞知想一句:“他真的说我和他只是兄弟吗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嗯……,对不起,我……。”虞知想话没说完。

        就被夏薇打断:“不用觉得对不起,我知道你是想起上次看到我为了他淋雨给他买避孕套,为他伤心哭了整夜的事,其实我也是贱!”

        虞知想轻声问:“那沈琛今天叫你,你会去吗?”

        回答虞知想的事窒息一样的沉默,虞知想已经知道答案了。

        电话里的夏薇一声苦笑:”阿虞,你知道的,我拒绝不了他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虞知想没有再劝她,只叮嘱她注意安全,有事打自己电话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你也别把沈琛想太坏,虽然他对感情不怎么样,但是我和他好歹是从小一起长大的,保护我这一点他还是能做到的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虞知想也不好再说什么,和她说了几句后,才将电话挂断。

        虞知想进屋时,越往里走,房间里弥漫的酒气就越重。

        江妄年身上的衬衣有些凌乱,人也透露出颓废感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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