顾之舟跟秦倩兮肩并肩坐在宽大的红木床上。
喜婆乐呵呵往床上撒着红枣桂圆,嘴里念叨着吉祥话。
仪式冗长沉闷,每分每秒都像是煎熬。
顾之舟像机器人一样,任由有喜婆把秤杆交到他手中,喜婆又罗里巴嗦说了一长串吉祥话,才示意顾之舟可以挑盖头,看新娘子了。
顾之舟半天没有动作。
双臂像是灌了铅一样沉重。
熹婆又催促了几声,他才机械地抬起手。
秦倩兮没有名分,不能穿正红,酒红色的绣和服华丽非常。
金线簇拥着绣成的牡丹耀眼夺目。
顾之舟突然就走神了,如果坐在这里的人是松似月会怎么样?
他不敢去想,闷痛像是已经把他的胸腔凿穿了,汩汩往外冒着鲜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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