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果这次她为了不支付违约金勉强妥协戴面具演出。

        那些多事的嘴巴还指不定怎么编排她。

        到时候她在松似月面前就永远矮了一头。

        荔枝犹豫半天,一咬牙:“我回国缴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宋秘书让开半步:“好的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荔枝看看松似月又看看谭坊,转身走了。

        “看什么看……好好排练……”谭坊对看热闹的舞者说道。

        所有人立刻各就各位。

        松似月的动作跟她们不一样,谭坊招手让她坐身边看,美其名曰节省体力,其实就是偏心宠爱她。

        松似月美滋滋喝了一口冰果汁:“实话讲,荔枝小姐专业不差,就是心气太高,她如果真能屈能伸戴上面具上场,我还真敬佩她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心气高?那是我把你保护得好,”谭坊瞪了她一眼,“你是不知道,行业里的嘴是能杀死人的,你要是她不也一样夺路而逃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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