年轻舞者本来是想借着这个机会讨好一下松似月,没想到松似月仍然神色淡淡。当即有点失望,但又不敢表现得太明显。
松似月看了一下时间,顾之舟应该早到了,她拿上包,大步往门外走去。
有谭坊的交代,前台不敢放荔枝进去,荔枝就当真不进,坐在大厅的沙发上吞云吐雾。
看到松似月走近,荔枝立刻把烟头摁灭在烟灰缸里,讨好地向她扬起笑脸:“松小姐……”
松似月脚步没停:“荔枝小姐,有什么事吗?”
荔枝像是根本没察觉松似月语气里的不耐,讨好地奉承:“几天不见,松小姐气质更好了,我太好奇了,谭团的新剧目到底长什么样?”
谭坊非常谨慎。
这次的剧目的音乐、动作,甚至服饰道具都是绝密一样的存在。
凡是参演的工作人员和舞者,必须签署保密协议。
别说荔枝这个外人,就算南湘的一般舞者也没见过新剧目。
松似月淡淡一笑,脚步没停:“荔枝小姐又不是第一天进入这个行业,凡是高规格的演出都这样,你想知道有什么难的,等公演的时候,全世界都会知道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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