晨叔垂着手,静静地站在门口。
他伸手接过顾之舟的大衣,脸上是难以掩饰的歉意:“少爷,对不起,是老奴无能。”
一股不祥的预感揪紧了顾之舟的心脏。
果然,不等他开口,眼睛先看到他和松似月常坐的位置上,放着一张薄薄的a4纸。
晨叔给左不言使了个眼色,两人识趣地退了出去。
“怎么回事?”左不言用口型问晨叔,晨叔竖起食指在唇前比了个噤声的手势。
晨叔和佣人住在楼下,左不言在这里也有自己的房间。
两人下了楼,晨叔才警惕地看了楼上一眼:“少奶奶走了。”
“走了?”左不言一时有点茫然,“走哪去了,这几天不是还好好的吗?”
晨叔叹气:“看到桌上的信纸没有?那是少奶奶留下的离婚协议书。”
“离婚协议书?”左不言惊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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