顾之舟回来得很晚,开了一整天的会,他疲惫得扯松领带。

        左不言从他手里接过大衣:“老板,少奶奶在等您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“等我?”顾之舟受宠若惊,不等左不言说完后半句,就长腿一迈跨了进去,“这么晚,怎么不吃饭?”

        松似月穿了一件呛烟蓝的高领毛衣,头发松松在后脑扎了个丸子头。

        似乎上了妆,脸色不像之前那么苍白。

        文文静静坐在桌旁,倒是有几分像从前。

        顾之舟心口蓦地跳漏了半拍,跟着就走了过去,也不让晨叔帮忙,自己拉过一把椅子就胡乱坐了下去:“以后不用等我,你现在是吃两个人的饭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松似月没说话。

        顾之舟也不敢再继续这个话题,生怕那句话又惹恼了她。

        于是,他夹起一一筷子鲍鱼丝放进松似月盘子里:“今天的黑金鲍还不错,挺新鲜跟黄瓜丝拌在一起,营养又爽口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松似月孕早期,正是吃什么吐什么的阶段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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