松似月是他倾了半辈子的心血雕琢成的璞玉,好不容易从新回到舞台,他不能让她沾染上哪怕一丁点的风险。

        知道他有些动心了,宋秘书接着说:“反正现在时代变了,当年那些老规矩也没什么人知道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谭坊的心这才陡然一惊:“不行,普通观众不知道,我请来镇场子的这些前辈大腕难道不知道?还有那点灯的人,到底是身居心,谁也说不清楚。万一是对家故意来搞破坏,踩小月场子呢?一千二百万,毁了一个舞蹈家,这样的买卖实在太划算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宋秘书听谭坊这么一说,也越发紧张起来:“那团长,依你看,这件事怎么办啊?”

        谭坊想了想:“立刻调取监我要看看这人是敌是友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他走的我们剧团vip通道,没有监控。”宋秘书摇头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想办法,即使硬闯也要给我进去看看他到底有何贵干。”谭坊说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是。”宋秘书点头就走。

        “等等,”谭坊叫住他,“小月那里你不要乱说话,免得影响她演出的心情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是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宋秘书正要转身,谭坊又摆了摆手:“算了,我亲自去给她说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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