晨颂刚去世那几年,两家还有零星的往来。

        叶喜经常派人去接顾之舟来家里吃饭。

        几乎每次身上都有伤,顾长海打他都是发了狠要往死里抽。

        美其名曰棍棒底下出孝子。

        不但没抽出孝子,顾之舟纨绔的名声却愈发响亮。

        想到他小小年纪,就要受那样的罪,松似月心痛得呼吸都乱了方寸。

        太残忍了。

        松似月心痛如绞,转身抱住了顾之舟的头,把他紧紧贴在怀里:“你一直都知道吗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不是,”顾之舟的声音闷在松似月胸口,听不出是伤感还是什么别的情绪,“他改晨氏集团为顾氏集团,对晨家的老人赶尽杀绝的时候,我无意中救下了晨叔,才知道了真相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晨叔的腿?”松似月语气迟疑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没错,就是那时候伤的。”顾之舟说,“一开始,顾长海还残存了一点人性,没有直接动手灭晨家人的口,只是在公司排挤他们,构陷他们贪污,稀释她们的股权,逼迫他们不得不远赴国外……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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