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明晚没有排练,五点左右。”
“那我接你去。”顾之舟说。
松似月手微微一顿:“要去办理离婚手续吗?我可以争取早一点……”
松似月没有说完。
病房门不轻不重「啪嗒」一声,顾之舟走了。
松似月闭了闭眼,慢慢低头,把额头贴上叶喜冰凉的手背:“妈妈,您能不能告诉我,我该怎么做?”
“我该怎么做?”
她的声音一点点低下去,眼泪从指缝间无声的滑落下来。
把叶喜冰凉的手背烫得抖了一下。
松似月难得睡了一个整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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